江意剥蒜的手一顿,突然好像跟后面的人心意相通似的。
他仰头,靠在祁栎的肩上,“帮我弄一下头发。”
说完,一只干燥温暖大手抚上他的额头,帮他把额发撩起,就这么安静的扶着,江意继续剥蒜。
只能听见蒜皮搓动细碎的声响、外面电视中演员夸张的台词,和祁母偶尔的轻笑。
市区不让放炮,外面也很安静,细听来没有半点过年的气氛,
江意终于剥完蒜,装在碗里,说了一句好了。
身后的人松开手,在他额角轻轻一吻,动作自然的拿走那碗蒜,开始继续处理其他食材。
有那么一瞬间,江意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晚上七点,三人坐在餐桌前,准备开饭。
江意有点兴奋,端起酒杯准备来一番演讲,突然门铃响了。
“等我一下。”他放下酒杯,跑去开门。
结果门开了外面并没有见到人,还以为是哪家小孩的恶作剧,他无意间低头,就看见地上有一个白色的信封。
他又探头去看见,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似乎是察觉到他出来有些久了,祁栎找过来。
下意识不想让对方看见这个信封,江意慌忙捡起,放在居家服的口袋里,掩饰地笑笑,“没什么,应该是谁家小孩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