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的回答，祁栎短暂松了口气，接着追问：“你喜欢燕黎？”

这次，江意没有干脆利落地回答。

他眼神从祁栎脸上飘走，看向对方身后的门板，上面不知道谁用小刀刻了个“xxx，sb”。

祁栎深吸一口气，“你喜欢她。”

这次是肯定句。

“也不是喜欢吧，就是有一点点……嗯，觉得她跟别的女生不一样。”江意不太好意思地低下头，自己刚萌生的小心思竟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祁栎步步逼近，“你看着我。”

江意不明所以地抬头。

“你有跟其他女生相处过吗？”他问。

江意一愣，“没有。”

祁栎紧盯江意的双眸，试图从那双眼中直接看到他的内心，“所以你只跟她一个人相处过，便觉得她好，甚至觉得她跟别人不一样？”

“我……可是她真的，嗯……体育也比别的女生好，学习也不差，样貌也好。”江意细数燕黎的优点。

祁栎有些无奈，十几岁的少年，太容易模糊心动的定义了。

“我问你，我篮球打的好吗？”祁栎神色平和。

“好啊。”这是全校都知道的事情，就算从前对祁栎有点偏见，江意也不得不承认。

“学习好吗？”

这个问题江意甚至都不想回答，他要是说还行，那都是不肯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