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地崇弘,这位年仅十五的少年一只肩膀上扛着芥川慈郎,另一只臂弯中还裹夹着一只白色的大狗,默默走下摩天轮,又在众人的注视中,面色不变地跟着迹部走了下去。
摩天轮周边全是鸽子,一群鸽子“布谷布谷”地叫着。
被桦地裹夹在臂弯中的阿冲听着,终于忍不住抬起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脸。太丢脸了啊,是的,就连一只狗的自己都觉得这样太丢脸了啊。
“所以说,为什么一只狗会晕摩天轮啊?”同觉得太过神奇以至于有点无法理解的穴户亮垂眸看着趴在地上的狗子,从他们一下来,这只狗就已经趴在地上,两只绒绒的爪子死死捂着脸,愣是不肯抬起头来。
而因为它的姿势实在太过奇葩了,令他有种现在的狗子比会晕摩天轮这个设定更丢脸的感觉。
“穴户前辈,阿冲已经很难过了,你就别在戳他伤疤了。”凤长太郎皱着眉,一脸心疼地望着始终不肯从爪子里露出脸来的狗子。
他刚蹲到阿冲边上,手才放到狗脑袋上,坐在长椅上的迹部突然出声了。
“你准备趴到什么时候才起来?”迹部不像凤那么富有同情心,不过这不是说他不关心自家狗子,而是以他的角度来看,晕摩天轮这种事还不至于弄成像现在这样,就算沮丧也该有个限度啊。
虽然大伙儿的确嘲笑了好一会儿,甚至于听着周遭的鸽叫声,迹部竟然有种那些鸽子都在嘲笑他家狗子的感觉,但作为他家的狗子,即便倒下了也该立马站起来才对啊。
阿冲却“呜”了声,仍旧没抬头,但很快所有人就看到它那对尖尖的耳朵猛地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