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好好的狗子现在却摇摇晃晃地转过身来,它脸上不再有茫然的神色,或者说它的表情显得糟糕极了,一会儿泛白,一会儿泛青,那双眼睛似乎也变得不耐和暴躁了起来。
韦伯同样也看到了阿冲的表情变化,这种仿佛酒品极差的人酒后暴躁发怒的表现,让他紧张不已。
“我说,你究竟给它喝了多少啊?” 韦伯原本还靠在伊斯坎达尔身上,这会儿被狗子的表情吓到了,直接缩到了自家servant身后。不过他并没有就此停歇,而是伸出手,用力扯了扯身前这位壮汉的披风,语气不满地问道。
“也没多少啊?”伊斯坎达尔挠了挠后脑勺,手指跟着指了指边上的一小杯,就跟他们喝的黄金酒杯差不多。“就这么一……”杯……
“喂,又怎么了?你怎么不说下去啊。”韦伯先是抱怨了一番,但还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倾倒在地的酒杯——的确挺小的一杯,以及……距离酒杯不远的漏了个洞的黄金酒壶,就连之前带过来的仅剩下来的一桶酒也被砸了个洞。
韦伯:“……”
韦伯:“…………这究竟是喝了多少啊!”
“archer……”伊斯坎达尔冲身边的吉尔伽美什努了努嘴,示意他去看自己的酒壶,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凿了个洞,他们竟然都没发现。
“我已经看到了。”吉尔伽美什揉着太阳穴,他倒不是心疼自己的收藏,这些已经无所谓了,而是担心面前的狗究竟会怎么样,毕竟就目前看来并不怎么样。
“真是……真是会给人添麻烦啊,你这只蠢狗。”吉尔伽美什落下这话,一双血红色的眼睛跟着看向对面的狗子。
韦伯斜睨了一眼身边的金闪闪,心想这人真是欠揍啊,都这种时候了竟然还不忘嘲讽两句。
果然下一秒,韦伯就听到了一声愤怒的低吼,伴随着另一位servant含笑的询问,彻底划破了整座庭院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