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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壮汉一把扭住,嘿了一声:“好小子,想溜,看来是真的了。”

另两人也是喜形于色:“赶紧去衙门。”

聚过来围观群众看得稀奇:“还真是朝廷钦犯啊。”

一群人热热闹闹去了最近的顺天府衙门。

顺天府尹也是秦王的人,之前得了秦王的指示,暗中调查徐秀秀和燕东林可在京城,天上掉馅饼,徐秀秀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过徐秀秀本人和画像上大相径庭,可以说判若两人,顺天府尹禀报秦王,秦王就让燕宁去认一认。

燕宁差点就没认出来,实在是徐秀秀形销骨立,憔悴至极,二十六岁风华正茂的年纪,却像是三十六常年劳作的农妇一般。

徐秀秀倒是一下子就认出了燕宁,燕宁变化也有,但是并不大,只是看起来比以前更加体面,显而易见这些年过得极好。

乍见燕宁,徐秀秀就开始哭,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

燕宁微微皱眉,等她哭得再也哭不出来了,才问:“你这五年躲在哪儿?”

想起那五年,徐秀秀哭干了的眼睛再次涌出热泪,彷佛是用生命在哭泣,她还不如淹死了呢。徐秀秀一贯的没心没肺,加上委屈太多,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故人,徐秀秀一股脑儿吐苦水,一点都不保留。

从她颠三倒四的话中,燕宁归纳总结,她五年间生了四回,分别是三胞胎,双胞胎,四胞胎,三胞胎,至于孩子生死,生下来是活的,至于后来如何,她不知道,她就再没见过孩子。

燕宁咂舌,这生育的频繁度,比当年在祁王府时还密,条件更没法和祁王府相比。在祁王府毕竟锦衣玉食仆妇环绕,而徐秀秀心情舒畅,加上她那逆天体质,生孩子真跟拉屎一样轻松无压力。而这几年,她生育更加频繁,又没得到细心照顾,再是体质特殊,身体也不可避免地慢慢被掏空。

“你还记得买你那几个人的姓名住址吗?”

徐秀秀脱口而出:“你要替我报仇吗?”

算不上报仇,只是不喜欢这种把人当生育工具的行为。收容朝廷钦犯,现成的理由。燕宁没言语,徐秀秀当默认,心口一热哇啦哇啦又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咬牙切齿回忆那几个人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