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感冒了,嘘了好几下都嘘不出来声音来。
谢心浅有些着急,可他越着急越嘘不出来,小腹憋得鼓鼓的,却一点儿也出不去。
就在这时,他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口哨声。
清脆又婉转,几乎是贴着他耳朵响起。
谢心浅觉得有些难为情,下意识想躲开,不料刚动了一下就愣住了。
下一刻,马桶里响起了淅淅沥沥的声音,像是小溪汇入水潭。
谢心浅尴尬得要命,连忙红着耳朵道:“你、你先松开。”
厉闻修于是立刻松开手,手腕从谢心浅腰际离开,摩擦过一片滑腻紧致的腹肌。
这下子,两个人都尴尬起来了。
谢心浅那糊成浆糊的脑袋也瞬间清醒了。
所以,他刚才为什么答应让厉闻修扶着他进来了…………
他疯了吗?
还是这一烧把脑子也烧坏了……?
不管哪一个理由都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
谢心浅沉默提起裤子,按下冲水键,在镜子前洗了好一半天的手,还顺便刷了个牙,这才慢吞吞的回到床上,全程耳朵绯红,不敢看厉闻修一眼。
他像只小乌龟似的缩在被窝里,在脑海中数了一只又一只的羊,只希望自己明天醒来,就能把今天的忘得一干二净。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刚躺了一会儿,就被厉闻修叫了起来:“你出了好多汗,擦一擦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