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到哪的事情,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岁命星笑着摇头招招手示意白锦过来坐下:“她就是为师一直说住在原始森林里的老友,你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她那儿坐坐,漫山遍野都是珍贵药材。”
“要收费的。”骄虫女王依旧看着白锦说道:“你和小虫进展到哪一步了?怀了茧蛹了吗?”
“妈!我们连手都还没有牵呢!”虫幸拉着母亲的手,满脸尴尬郁闷表情。
有一个比自己长得还嫩的母亲,对于虫幸来说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尤其当母亲满脸严肃正经表情,询问儿女之事的时候,配合上她那一副幼童般身材,开口就能让虫幸尴尬到用脚趾在地板扣出一座带灵池的巢穴来。
她是多么想,母亲如岁命星般,自己和她讨论大人间事情,也不会尴尬。
“那上次.....”
骄虫女王将目光转回虫幸,眉头紧蹙开口说道:“又喂饱又沐浴,还让我有空再联系。母亲我可不是不经人事,女儿都八十来岁虫了.......”
“上回我没有带玉简,白锦接的,那会儿我们刚吃完晚饭,我去洗澡了...”虫幸满脸绷不住了的表情快速吟唱着,实在不行在母亲面前说这些,她只想给母亲买一个糖葫芦让她舔上不要说话。
“师父,骄虫女王真的好强大.....”白锦扫了一眼母女对坐促膝长谈,悄悄开口向自家师父说一声,表达受惊之情。
可怕太可怕了......来到星络仙门不够一年的时间,见闻比他蹲在合欢宗里面十年来的还要夸张,修真界里所有天人现在几乎都全部见过了吧?
他就一金丹期臭弟弟,至于吗?至于什么恐怖故事都往他面前挤吗?
每一尊天人无论对白锦来说,亦或者对修真界来说都是一个恐怖传说,天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移山填海扭曲空间将世间变为炼狱也只在一念间。
白锦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日后出门天人应该要排着队拿刀捅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