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教育别人,还没当老师呢,就这么爱教育。以后,可真要心疼他的学生。她昂起头来不怕,反正丢脸也不是第一次了,她脸皮积攒的城墙般厚,直接把锅甩给了周忆晨,“你说我干嘛,肯定你欺负我。”
“我欺负你?”
明知故问!邵泠晚哼了一声,自己如果借酒消愁的话,肯定是受委屈了,而这世上除了周忆晨,还有谁能给自己委屈受?
“除了你还有谁欺负我。”
她算是撒娇发嗔,也知道周忆晨不吃这套,他吃哪一套,谁能知道?总要试试嘛。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果然又是反问自己,邵泠晚耸了下肩,也无所谓了,“算了吧,反正你也不会承认。”
“不是说期末考试给我押题吗?你又不管我了。白瞎我还帮你打发孙曼语。”
她哼哼唧唧委屈了半天,周忆晨终于明白了,所以是她大二那一年吗?正好是他们要发生关系,而后她就选择出国交换的那一年......
“我和她没关系。”
周忆晨拉开椅子坐到病床旁解释。他一时间没有办法组织好语言和邵泠晚讲这复杂的人物关系,其实他很早之前就想说了。
但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平淡又直接的自白下,邵泠晚啧了声撇撇嘴说:“爱有没有。反正我也看不惯她,打就打了。”
赌气的话声落地,放到一旁柜子上的手机响了。是邵泠晚的。她爸爸打来的电话。
周忆晨走过去终于肯把她的手机拿过来。看到是爸爸的电话,邵泠晚激动地要从床上跳起来,催促着周忆晨接通,冲那边大声诉苦着,“爸比,我生病了,住院了,呜呜呜。”
假哭了好几声,连一滴眼泪也没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