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不禁有些懊恼,容信本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自那一场大病后,更是爱撒娇爱吃味,每每不高兴了就要她哄。
如今她扔了他自己一人度过新婚夜,待会儿醒了定是要恼她的,而她并不想刚成婚就与他置气,加之这事也确是她理亏,估计又是要好一番哄劝。
这般想着,谷雨微叹了声。
“你是在遗憾昨夜没能对我做点什么吗?”
谷雨抬眼看去,容信一双明亮如星的黑眸中含了几分笑意,正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她不由有些面薄的红了脸,翻了个身准备起来,却不想被揽在她腰间的力道一带,人又跌回到了他的怀中。
容信将人搂在怀里,复又眯上了眼,道:“再陪我躺一会儿吧。”
谷雨看着满屋的明亮,无奈道:“天都亮了,我还得给公婆敬茶呢。”
容信满不在乎的道:“这洞房夜后,新妇活力四□□神满满的,知道的是我怜惜你乏累没动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不行呢。放心,我母亲一心想抱孙子,巴不得我们晚些起呢,她昨日便和我说过了,今日不用早起敬茶的。”
谷雨被他说的面红耳赤的,忽的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孩子。
他们两个如今正值青春,本就是宜生育的年纪,容信的身子骨又向来健壮,自认识她以来便一直不曾与女子亲近,这些日子看着她的目光都仿佛是头饿坏了狼,想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想来婚后要素着他根本也是不可能的。
如若当真有了肌肤之亲,她便是有可能会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