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简脸色一赧,脑中的筋咔嚓一声崩断,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喉间已经滚下一团绵软的嫩粥。
对方毫不吝啬地夸奖她:“学姐真棒呢,那我们再听话一次,把这一口也喝了,好不好?”
她又羞又愤,憋了半天,最后吐出来听着完全没有震慑力的“宁烟”二字。
捏着瓷勺的白净手指离唇瓣只有咫尺远,摒弃这种诱哄方式的人,软声威胁道:“学姐真的不喝这一口吗?边上有人看过来了呢,当然,我是不介意被围观的,学姐应该也不会在意的,对吧?”
孔简恨恨张嘴,含下第二口粥时,像被惹恼的小奶猫一样,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对面人一眼。
宁烟这回没再把瓷勺放回粥中,而是像昨天一样,先将勺子在自己唇间流连过一阵,才继续去舀下一口。
清楚捕捉到她毫不掩饰的动作,孔简这回整张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
“勺子那么多,你不会多拿一根?”
对方用一种不赞同的眼神否认了她的说法:“学姐是在给食堂阿姨增负吗?我作为后面使用的一方,都不介意这是学姐用过的,怎么学姐反倒介意了?”
她算是看透了,这家伙就是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狼!
歪道理什么的,没人能说得过她!
孔简缓了缓异常激烈的情绪,没事,再忍两天,就能跟这家伙永远说再见了!
……
孔简没了询问习纭云是否要提前处理三人关系的念头。
管那家伙是不是要大冬天的穿裙子,不关她的事,最好冻冻死!
接下来的两天,孔简又被逼着咽下三小块酱香饼和四个灌汤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