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啊,你这带的什么人回来啊!怎么能这么对长辈呢!”木伯伯看着团团,脸上又带起从前那抹和蔼的微笑,但这从前和蔼的微笑此刻落在团团眼里却是充满了讽刺。

团团死死的盯着他,眼中的不敢置信逐渐被愤懑所取代,稚幼的脸上扬起一抹冰冷,连说出口的句子也没有丝毫温度。

“木伯伯,这里是我家,我带什么人回来与你无关吧,倒是你,未经主人允许,擅闯他人住处,还躲在柴房背后手里拿着刀想做什么?”他不傻,对方的意图他看的一清二楚。

木伯伯看着他想要辩解,但看着对方的眼睛,他觉得他今日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他张张嘴,看着他的眼中露出痛苦的神色,一个大汉说哭就哭:“团团,原谅伯伯,伯伯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你放过伯伯,伯伯再也不敢了,这世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也不是只有我这样,大家都……”

“你伯母还有你哥哥还等着伯伯回去呢。”他蹲下身子,“伯伯真的知道错了,这是第一次,伯伯不会了。”

团团看着他的神情开始变得犹豫,木伯伯见有戏感觉趁热加火,还不等说出口,身旁传来噗嗤一声轻笑。

转过头骆寒卓一脸有趣的看着他,眼中却没有一丝的动摇,对他刚才所说的没有一丝情绪变化。

“这位大伯,你要搞清楚,想求情?你找小孩子有什么用?他能决定什么?别忘了,你现在可是落在我们手上,我家主子才是决定你生死的人。”说着骆寒卓瑶瑶头,为对方的眼力见捉急,随后瞥瞥对方的衣物某处,木伯伯紧张的双手挡在身前,挺了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