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霖手中翻转,眼神一凛,一道暗器擦着应斌宵的鬓发而过,看着他的眸中满是冰冷。

“你生气了?”自知今日结局,应斌宵反倒不再如往常般委曲求全起来,看着付霖面若冰霜倒什么都敢说。

付霖冷笑一声,脸上又恢复以往的平静,与将死之人置气,反倒是失了身份。

“主子如何你还没有资格评论。”付霖低下头取下腰间的玉佩,将其递给他。

应斌宵接过,不明所以的将手中的玉佩翻了翻,并未瞧出什么不同,只是隐约觉着有些眼熟。

见着应斌宵的疑惑,付霖开口询问道:“太上皇可还记得几年前您初掌权下旨抄家的付家。”

此话一处,应斌宵睁大了眼睛,愣愣的盯着手中的玉佩,不住的颤抖。是……是了,这玉佩是他的亲信所有,只是几年前对方便亡于一次任务中。

“是你!”难怪,难怪!他那亲信一向谨慎,怎会亡于一次平常不过的任务,原是有人暗算。

“是,当时您灭我付家满门,不曾想还有我这么个漏网之鱼吧。”付霖看着应斌宵,眼中是不再掩饰的恨意。

“呵。”付霖语露嘲讽,不等应斌宵开口说话,又道:“您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当日死亡的人数与付家所载的名单能对上却还是让我逃脱了。”

“是,付家家谱所记载之人皆被您所杀,但我从不曾在家谱上出现。”说到这里付霖叹息一声,“也是命运弄人,我本该是付家的嫡次子,可惜我与兄长为双生子。”

在大应,双生子若是龙凤胎还好,若不是便被视为不祥之物。所幸父母并不曾因此便不喜他们兄弟俩人,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便隐下了他的存在。从此,世人只知付家嫡子,不知嫡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