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休学了。”林渊靠在办公椅上,他低头“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裴无涯,“奇怪的是,学校找遍了所有的监控,都找不到这封信是怎么出现的。”
“不是放在抽屉里的?”
林渊摇摇头,“市中心小学每个教室里都有摄像头,平时没有人看,只是为了防止意外状况,那个女生是从抽屉里发现那封信的,但是那天并没有人到她的座位上,除了她自己。”
裴无涯咬着棒棒糖的动作停顿了片刻,他坐在林渊的腿上,思考了片刻,“这件事只是开始。”他做出了合理的推测,“后面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是的。”
“这才是这件事的恐怖之处。”
“在女生的爸爸接走她回家之后,她的母亲,一个全职太太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整个卧室很整洁,没有任何搏斗过的痕迹……”
“但是她头顶少了一块头皮和一簇头发。”
“她的指缝里,还有自己用力拽下头发连同头皮时,缠绕上去的头发——包括后来的检测结果也证明,信封里的头发和头皮来自于女生母亲,最让人感到恐惧和不能理解的是……她是在自己死后,才把头发连同头皮一起拽下来的。”
裴无涯听见林渊最后那句话后,视线不由转向了被他们放在一边的信封,“这只是开始,后面又发生了几起类似的事件?”况且他怎么不知道市中心小学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