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格，“此一时彼一时懂不懂？”

白小虎：“哦。”

程天舟被付明格“叭叭”得有点不耐烦：“到了没有？”

“到了到了，”付明格指了指前面一扇门，快步上前拉开裂冰纹大理石门柄，白小虎就见里面蓝光一片混杂各色动态射灯，一眼过去竟然有十几人。

白小虎脚步迟疑了一下，付明格回身招呼他进来。白小虎走进门里两步站定，混乱炫目的灯光与震耳欲聋的音乐忽然没了，水晶灯亮起，明亮的光线照在他脸上，以及他身后的程天舟。

说话声几乎在一秒内停下。一时间各种目光向他这个方向聚来，白小虎慢了半拍，意识到他们在看程天舟。

坐在沙发上的曾繁也一眼注意到程天舟，眼神冷了一瞬，转而噙着笑意起身道：“怎么还带了一个人，难不成你以为这是什么鸿门宴？”

随着这一声，其余人又开始各自玩各自的，嘈杂却又不会让人必须扯着喉咙讲话的聊天声融在一起，成了背景音乐。

白小虎正要回答，付明格先一步开口问他：“你们半路碰见的？”

白小虎顺势点头：“嗯，刚才找不到入口，还是天舟带我过来的。”

白小虎表现接得很自然，曾繁不置可否，态度里自带一股熟稔地将对程天舟笑道：“那可赶巧，我五班的曾繁，白小……”

“嗯，小虎的初中同学。”程天舟直接打断他的话，右手从口袋里掏出随意地搭在白小虎肩上，语气懒懒地道，“反正无聊，不会嫌我不请自来吧。”

白小虎微微诧异地看了眼程天舟，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是浑身忽然多了一股他从来没有在他身上见过的气质，像是傲慢，又似轻佻，似乎非常习惯会所的灯红酒绿，游刃有余中透着百无聊赖。

曾繁挑眉：“怎么会，听说程三少喜欢清静，早知道你大驾光临，我就不安排这么多人了。”

“无妨。”程天舟也没看曾繁，转头问白小虎，“这些都你初中同学？”

白小虎现在有点楞，不知道程天舟怎么就成了什么“程三少”，感觉就跟看民国电视剧似的……木林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