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跑?”我把脸埋在他肩膀上深深呼吸,“要跑前十年里早跑了……倒是你,”我抬起头跟他说,“你以后可不能一言不合就失踪了!”
闷油瓶点头应下,却对我说:“你也不能再提离婚,”他想了想,又追加一句,“张家族谱上族长从未有和离的前例。”语气里颇有些委屈的意思。
我听着好笑,赶紧凑上去吻他,向他保证:“我之前那是不知道!以后怎么可能再提?”
闷油瓶被我啄吻了几下,目光沉沉地看着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听见闷油瓶哑着嗓子喊我的名字。
我与他交换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完全不同于之前的轻触,这大概要算我人生近四十年里与人最亲密的接触,我不受控制地抱住他,而闷油瓶显然也十分动情,扣在我后脑勺的手愈收愈紧 ,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得他像是要把我整个吃掉了。
直到我实在喘不上气,闷油瓶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我,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嘴唇,转而又抬头咬我的鼻尖。
我被他撩地心里发痒,又和他贴靠着腻歪了好一阵子,到后来,我几乎被他整个压在床头亲了。再分开的时候,我听到闷油瓶的呼吸也是罕见的急促,他低头埋在我脖子里,很有耐心地将我颈间吻出一个个印子来。
我忽然想起前段时间梦里的闷油瓶,心里不免有些悸动,等了半天见他只是亲着,都不往下发展,实在忍不住喊他:“小哥,”我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送了我那么多聘礼,只是亲一下岂不是亏大了?”
闷油瓶没有抬头,却贴着我脖子闷闷地笑,压着声问我:“怎样才算回本?”
我咬了咬他的耳朵:“告诉你一个秘密,他们今天……”我脸上已经完全烧红了,但为了撩闷油瓶,还有什么羞不羞的,“喜服里面,还让我穿了一件红肚兜……”我扯了扯衣领,问他,“你想不想看看?”
……
新婚第二天早晨,我和闷油瓶都没起床,好在也没有长辈等着我们去敬茶。
我醒得还算早,浑身都在酸痛,这几个月经久不锻炼突然来这么一下陪百岁老人锻炼一晚上的身体实在有点吃不消。闷油瓶忙了几个月,难得闲下来睡了个懒觉,手臂还搭在我肩膀上,我醒来一眼看着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欢,努力凑上去献了个早安吻。
闷油瓶睡眠轻,我一动弹他就醒了,大概是知道我要吻他,故意不动声色地装睡,等我凑上去亲的时候就伸手揽住我深吻,闭着眼睛问我:“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还带着昨天晚上那种xg感的喑哑,再加上因为互通心意后安稳慵懒的语气,一大早的实在非常勾人。
我有点心猿意马地蹭上去,虽然腰酸屁股疼,奈何我单身三十九年刚刚开荤,昨晚又实在舒服,现在就很难抵住闷油瓶的you 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