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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惊澜拿起刚才拷江汜的手铐,把自己双手拷上,一直退后到最远的距离:“……对不起。”

江汜没理他,脚蹬着地把自己滑出去一些,又好笑又尴尬。

实验室外面响起枪声是二十分钟之后了。

江汜整个蜷起身体,时不时换一下地方,离开被自己烫热的箱壁。

窦惊澜再也没有像刚才那样侵略性的动作,但即使只是呆在原地,都让江汜害怕。

这里被打开时,两个人都松了口气,眼熟的保镖拿圆盘状的金刚石划破了这里的箱壁,把江汜抱了出来。

极度缺水的他现在像块儿热碳。

接着是窦惊澜。相比江汜破了嘴唇和鼻梁,他竟然更加凄惨,手腕血肉模糊。

两个孩子被紧急包扎带走。

一路上,带着他们的保镖没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汽油浇了满地,在他们出来后扔进去一个打火机。

火海在身后蔓延,妖娆的火舌舔舐研究所地下的空气,把这里吞噬干净。

孩子们被分开送上直升机。

江沚带着人赶来时就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这里的三个家伙都对自己恨之入骨,拿孩子们威胁她。

那她就来见见。

地下的材料她很清楚,燃点不高,很轻易就能烧着,火势不会太大,破坏面积有限,上面两层除了地板微热,和平日没有什么区别。

江沚拉开了实验室的门,对上罗刃松的脸,姿态优雅地笑:“好久不见,老师,香水研究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