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又说:“你离我远点行吗,我真怕你又狂躁把我按着打一顿,现在看见你就发怵,真不知道我是造了什么孽,那天又……”
江汜:“谁让你骂我妈啊,再加上那几天预发情心情不太好。”
陈墨:“唉我真是……”
他明显要说脏话,但说到一半停下,还是塞了回去:“算了,你去坐着吧,我和……窦惊澜一起来。”
江汜扬扬眉毛:“行,那我上楼找他俩去了。”
陈墨:“???你不讲信用!凭什么我不能去!”
江汜:“你先赶我走的,你走了没人穿菜了。”
陈墨还想说什么,奈何已经被窦惊澜塞了盆菜,只好乖乖去串金针菇。
江汜端着水果进门,把盘子放下:“有水吗给我喝一口,渴死了。”
陆子川指指自己左手:“那边。”
江汜猛灌一口,长舒一口气坐进沙发里,说:“进展怎么样?”
陆子川:“他身体里的执念带了不止一点麻烦,记得那个空壳公司吗,那是你父亲的?”
江汜:“这事之后那几个人不是被一同查处了吗?违规药物。”
陆子川:“嗯,他们在用郑悔试药,郑悔血液检测不正常,这也是他没被判刑的根本原因,没有哪个正常人设计毒药之前先在自己身上试很多回。那时候它用的是郑悔的身体,所以很可能是罗的残党,我就找了一下。”
他有些感慨:“没想到江沚早有准备,联合警方把最后一点端掉,同时配合调查,这件事早已尘埃落定。也终于不用对外界隐瞒罗刃松的死,现在他的死因是做慈善中途突发心肌梗塞去世。”
“你母亲非常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