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语白话语堵住,看着那宽敞的床,想着不近身应该也行:“是,大王言之有理。”
“中原女子是如何侍奉夫君的?”沈醇解着自己的颈饰道。
齐语白闻言动身,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深吸一口气走到了他的面前道:“妾身来吧。”
佩戴凤冠时,齐语白身量略高一些,如今脱了凤冠,他的身量才堪堪到男人的鼻侧,虽说未及弱冠还能长,但他们好像是同岁。
齐语白轻轻垫脚时沈醇低头弯腰道:“多谢王后。”
齐语白摘下了他的颈饰,避开他的视线道:“此乃妾身份内之事。”
颈饰去了,然后就是手饰,耳饰,齐语白小心触碰着他的耳垂,竟发觉那处分外的柔软,视线不自觉触及,却发觉对方似乎一直在看着他。
“大王看什么?”齐语白转向了另外一侧。
他装扮女子多年,一应礼仪自然也都学了,不至于笨手笨脚到不知道饰物如此解,也不觉得自己行动有何突兀之处。
沈醇笑道:“只是没想到被王后侍奉是这种感觉。”
齐语白将耳饰放下,开口问道:“大王从前没有侍妾?”
糟了,他问这个干什么,这个人有没有侍妾跟他有什么关系,他现在要想的是怎么脱身!
“妾身多嘴……”
“自然没有。”沈醇握住了他的手道,“有王后一人足以。”
齐语白手指微动,那一刻竟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但下一刻便从其中挣脱出来,世间男子大多薄情,为帝王者三宫六院更是寻常,律法规定如此,所有人也都觉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