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域在哪里?”李昀州问。
“我不知道。”
“那些放你回来的人想要什么,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如果盛和嘉不知道盛域在哪里,他被刻意放回来唯一的作用就是帮那些人传话。
李昀州语气中的波动终于取悦了盛和嘉,他陡然笑了起来,一边咯血一边道:“李昀州,原来你也有为一个人牵肠挂肚几欲疯狂的一天?”
盛和嘉被李昀州的目光盯的一个哆嗦,身体反射性地蜷缩在一起,他红着眼睛注视着李昀州,一边发抖一边疯狂地笑了起来,显然,李昀州此时此刻的反应让他兴奋不已。
“李昀州,你想杀我?你竟然想杀我!哈哈哈哈哈,你知不知道,杀了我你就再也找不到盛域了,你想知道他们对我说了什么对不对?你求我啊,你跪下来求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样?这个条件简直太轻松了是不是?”
李昀州身后,李苍峡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
盛和嘉的嚣张和自以为是简直踩着他的底线疯狂舞动。
李苍峡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但李昀州没开口,李苍峡也不好自作主张。
他虽然智商掉线,但灵敏的直觉告诉他,最好别惹现在的李昀州。
“你以为我是盛域?”李昀州依然站在原地,像一个旁观者那样俯视着陷入自我高、潮的盛和嘉。
盛和嘉不以为意,还在肆意笑着嘲讽,“你不是想知道他们让我转达的话?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李昀州,现在该你掂量盛域在你心里的分量了,是自尊重要还是盛域的命更重要?”
李昀州任由他在那里自我沉醉。
“你真的蠢的无可救药,我说过,我不是盛域。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李昀州把拐杖靠到一边,走到影音室的书柜边,抽出了其中一本书。
整面墙缓缓移动,露出了墙后各种各样让人眼花缭乱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