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昀州却还在慢条斯理:“大祭司可以好好考虑。”
“大人又怎么知道我们进行的不是真正的祭祀?”
“大祭司会有这样的疑问难道不能说明问题?如果坚信你们进行的是正确的仪式,应该不存在任何质疑才对。”
“够了。”大祭司制止了李昀州的继续,因为大厅里并不只有他们,还有其他的侍从和守卫。
李昀州的确做到了适可而止,没有把大祭司逼到极致,白袍侍从把他们送回了另外一间房间,一路上盛域一言不发,只紧紧握着李昀州的手。
“您今晚在这里休息,这是祭司大人特意为您安排的房间,您有什么需求可以随时吩咐。”白袍侍从体贴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门刚一合上,盛域就拉着李昀州进了浴室,他打开淋浴,把李昀州扯进隔间,砰地一声关上门,取下那副只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具,“你刚刚跟大祭司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真正的祭祀,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大祭司到底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李昀州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你呢,你的血对大祭司又有什么作用?能让你成为威胁他的把柄?”
两个人面面相对。
“我们一件件说,不过你确定这里安全?”李昀州把水温调高,不至于让冷水一直淋在身上。
“我知道一个地方。”盛域梳了梳李昀州因为打湿而凌乱的头发,“你先洗澡,要把刚刚那个神经病的味道洗干净。”
“他没碰到我。”李昀州说,“我以为你刚刚的表现都是装的?”
“不是。”盛域摸了摸他的脸,“虽然刻意表现的夸张了一点,但我当时的确很想剁掉他的手。”
“哦?”李昀州语调微扬,“你听到了他说的那些?”
盛域冷笑,“他的意图已经表现的足够明显了。”
“那是大祭司的试探。”李昀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