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瑟瑟回来,便开始考虑另一桩事——
昨晚见到了她,还见到了那个银行金库门的虞珩。
虞珩今日醒来没有提她,只说了在宴会上喝了香槟然后被扶去准备室的过程。
宁瑟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自己,还是决定去探探底。
敲开门的时候,正是佣人们换班的点,虞家夫妇见他情况已经稳定,此时也没守着。
宽敞的房间内,虞珩一个人坐在床上,右手绑着绷带,脸色倒是还好。
“什么事?”
虞珩见她进来,不冷不热问了一声。
宁瑟瑟低了低头:“少爷,您身体还好吧?”
“嗯。”
虞珩没多说。
于是宁瑟瑟尴尬片刻,明明想着试探,开口却还是略显生硬,问:“您怎么没说我昨晚在房间内?”
“……”
虞珩瞥她一眼。
“我也不是瞎子,你不是逃了吗?”
“哦……”
宁瑟瑟松了口气,知道了他的意思。
虞珩并不是个不分是非的人,看昨晚的情况和最后的结果,就知道宁瑟瑟也是被算计了。
“你怎么跑回阁楼的?”
他就是想不通这个。
宁瑟瑟默然两秒,道:“我以前经常爬树,爬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