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失望,还是被这来去的冷风吹得一点不该有的想法都没有,尽管面前的男人眼里起了火,她也没有多想。
虽然他很像往日马上就要吃掉她的样子,但是不可能,这里是阳台嘛~
伊曼把温暖厚实的球服夹克搭在梁恬薇的肩膀,她还自觉地拉上拉链,小脸蛋上绯红脸颊,一双黑眸清纯地扑闪。
荒无人烟的黑暗森林里,小白兔问霍霍磨刀的大灰狼,“我还是不懂是什么意思,所以哪里有趣啊,你说啊,你……”
他凑到她耳边,一句话就堵住了她的嘴,忍到极点,话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男人弓起的背部肌肉像头身形矫健遒劲有力的豹。
他吻上她的唇,急地像是要吞掉她一样,梁恬薇被压在墙上吻得受不住,小声地在他怀里可怜地呜咽。
楼下传来吵闹的电子音乐,刮了很久的晚风渐渐停下。
梁恬薇的手机接到凯蒂的电话,问她自己来了半个小时怎么都不见她,贾斯帕还说她早就到了。
“我……”
“说你现在很忙。”
“凯蒂,我现在很……”
喉咙干得冒烟,她难耐地吞咽着口水,“很忙。”
“忙什么?我听说你还连酒都没喝。”
“运动。”
梁恬薇咬着唇,湿红眼角看着伊曼摇头,她讲不出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