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朵开始对手指,眼睛虚瞄。好半晌气弱无比的道:“好吧,师傅,徒儿承认,徒儿给官府的人下了‘清心绝~欲散’。”
颜盈:“清心绝|欲散?我记得这是专门给‘破戒和尚’用的吧,怎么,他们趁机干了很多恶心事儿?”
乌朵重重点头,连手带脚的比划。“那肯定啊,师傅,你是知道徒儿的,一向嫉恶如仇。”
颜盈:“……记得每年清明给他们上几炷香。”
乌朵‘嗯嗯’,超级乖巧的开始跟着颜盈打转,不管颜盈去哪儿,乌朵就跟着。哪怕颜盈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云南大理,乌朵依然围着颜盈打转。
第二天,一向晴空万里无云的天气罕见的变得阴沉。
颜盈打着哈欠,叫上同样打着哈欠,一脸没睡醒的乌朵,开始挨家挨户的告别,并成功在晌午之前,离开了寨子。
乌朵跟着,没像颜盈已经换下颇具特色的傣族服饰,换上了汉服,依然穿着长衫纱裙,裹着白纱。不过倒没有像颜盈骑马,而是骑着一头小毛驴,边走边嘀嘀咕咕。
“为什么不骑大象。”
颜盈斜眼瞄她:“骑大象多引人注意,有本事骑孔雀才是真绝色。”
“骑孔宣?那多不好意思啊!”乌朵害羞的捂脸。
颜盈:“……”
这破小孩,后悔让她翻到自己随意放在房间里的《封神演义》,结果互相掉马后,越发的放飞自我。
“我回中原可是有要事的。”颜盈收回视线,半阖眼帘,懒洋洋的道:“可不像徒儿你,纯粹是去玩的。”
“不是去玩的。”乌朵捧着腮帮子,认认真真的说道:“我总觉得,去中原的话,可以查清楚我的身世起源。”
颜盈:“身世起源?等等,你不是傣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