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不孝的, 可不是你说了算。”颜盈嗤笑, 正儿八经将嘲讽挂在了脸上,大开嘲讽的说:“真要说孝,该孝顺的, 除了我那可怜已经魂归地府的亲娘, 还能有谁?”
“别说还有你啊, 我恶心, 从头到jio的觉得恶心。既然当初走得干干脆脆,现在就该否认得干干脆脆。别说爱着我娘或者你现在的夫人,你最爱的只是自己。”
“我也是傻了,跟你这种的家伙说那么多干嘛,反正你的命已经在我手上了,给你两个选择, 要吗死, 要吗给我安安分分的三跪九叩首, 一切恩怨随风飘散。”
谁愿意和这种从头到jio都虚伪至极,散发着恶臭的家伙多纠缠。
“你。”
江别鹤只觉得难堪不已。
那缠着他脖子的红绸好像越缠越紧,让他几乎喘不过来气。
死亡威胁开始笼罩, 江别鹤不敢再指望颜盈还对他抱有父女之情,赶紧道:“既然是你希望的,那我只是妥协。这是我作为一名父亲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以后, 如你所愿,父女之情尽断。”
“这是恨上了?”颜盈满意一笑,很不客气的道:“正好,像你这种坏事做尽,偏偏喜欢裹着一层人皮的家伙,谁愿意跟你扯上关系了。赶紧对着灵牌磕头,我多一刻钟都不愿意在这污浊的江家待下去。”
江别鹤咬牙,双腿膝盖一歪,直直的对着灵牌跪下,三跪九叩首,自认做得屈辱不及。
江玉凤面露不忍,更多的却是得知有个妹妹又即将失去的茫然。
江玉凤心知,事情到了如此这般田地,江别鹤和颜盈已经没了做父女的可能性。
江别鹤一向重利益,估计会有挽回的心,但是颜盈
颜盈等江别鹤三跪九叩首完,高高兴兴的收回颜惜的灵牌。说是迟那是快,一直算是静观其变的乌朵果断出手,将一只肥嘟嘟的虫子喂进江别鹤的嘴巴。
江别鹤顿时气急攻心,忍不住怒骂。
“宵小之辈,尔敢。”
“师傅是你的女儿,让你三跪九叩首给师祖谢罪,也太轻了。”乌朵才不会说这是颜盈授意的呢,只笑眯眯的道:“给你喂只蛊虫尝尝,才是真正父女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