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么办?
难得的,包惜弱没有想起那个口号光伟正,在官兵重重包围中丢给她一把匕首,就抛弃她养成而去的前夫,而是陷入了无措之中。
“希望康儿、阿盈没事。”
包惜弱双手合十,刚朝着佛相跪下,瞬间泪流满面。
包惜弱又哭了,如果颜盈见了八成会吐槽,‘女人都是水做的’这句话的正确性。可是现在嘛,颜盈和完颜康窝在天山上不知岁月几何,反正各自所学各有所成之时,已经是整整五年过去。
他们当初到来的衣裳早就不成样儿,加上天山山顶终年积雪覆盖,气温很低,索性外出狩猎兄妹俩就选多毛的动物,获取它们的皮毛制成了裘衣。
如今一下山,刚开始还好,可当走到人烟寥寥的地方时,就很热,倒不算引人注意。
颜盈用当初‘离家出走’时打包的金银,向牧民买了一些吃食和两匹骏马。
兄妹俩分别骑了一匹,路过小镇的时候,又用金银去成衣铺买了几套符合他们兄妹俩现在穿的衣裳。
快速换好之后,就继续往大金与大宋接壤的边境赶路。
自成吉思汗铁木真强势崛起,蒙古部落越发具有威胁后,大宋、大金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一路上完颜康、颜盈两兄妹看了不少商人往来两国边境做生意,一派繁忙的景象。
“妹妹。”并马而行,完颜康突然说道:“其实当年那臭道士的行为,差点坏了两国邦交吧。大宋国力本就羸弱,只能花钱买平安,要是出了金国王爷死在大宋国内的事情,必然会再次爆发战争。当年那臭道士打着为民做主的名义,杀了大宋官员、金国来使,才是差点害得两国交战,两国百姓生灵涂炭的罪魁祸首。”
颜盈:“能看出这点来,证明哥哥除了长得好看外,不是全然没有脑子。”
完颜康:“乱说八道,我一直都聪明好不好,也就是你,才会时不时吐槽我没脑子,简直没大没小。”
颜盈:“”
“听哥哥大人这意思,是想来一出长兄如父的戏码,来教导妹妹?”颜盈冷哼,那张与包惜弱如出一辙,不,长开之后更加娇艳欲滴的脸上,挂上了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