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很明显的浮于表面,让嬴政和颜盈看得分明。
——这就是一头猪!
几乎瞬间,颜盈心中就得出了如此的结论。
事实上也是,赵王本来就是头猪。只可惜是头不能吃的猪。
“王子政,你和赵姬夫人的遭遇,寡人已经知晓。”赵王当着外人的面,还挺像正直的一国之君,知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问话达不到和蔼可亲,却也将就。
“寡人只能说此事不是寡人所为,而是他国细作作乱,企图破坏赵国与秦国的和平。”
嬴政深以为然的点头:“赵王说得极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嬴政附和得如此干脆利落,赵王反而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沉默了好一会儿,赵王才道:“既然知晓,那旁的话,寡人也不多说。如今咸阳传来消息,说秦王病重。寡人想着,王子政身为秦王的重孙,当与赵姬夫人一同返秦,为秦王侍疾。”
“赵王言辞恳切,令政深受感动。只是政在邯郸城出生,对于邯郸城的一切,都十分熟悉。赵王今日一席话,倒让政产生了强烈不舍得的情绪。”
赵王:“”
——几个意思,想强赖在赵国不走?
此时此刻,赵王只觉得呼吸都是一种罪。
简直太坏了,怎么能死命赖在赵国国都邯郸不走呢?
险些气炸了肝儿的赵王捂住胸口,几乎咬牙切齿的道:“寡人知晓了,放心,寡人会派人护送王子政与赵姬夫人归秦。”
达成目的,知晓赵王的承受力有限,嬴政就没有再说什么‘过分’的话语,见好就收,免得赵王来一招‘狗急跳墙’就不美妙了。
“多谢赵王。”嬴政拱手道谢,又问:“具体行程,稍后商议,还是等赵王有空闲时再谈?”
赵王:“以王子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