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必要告诉你了。”秦琒注意到辅导员已经将假条批了,当即就道:“多谢,回来的时候,我会给你带喜糖。”
“就当谁稀罕你的喜糖似的。”
秦琒没理会辅导员的‘无能狂怒’,拿着假条就去找三团团长,由他转交给专管这个的领导,随后就开始收拾行李。收拾完行李之后,十分不走运的在临离开部队之时,碰到了认定‘女追男隔层纱’的文工团一枝花。
只见她含情脉脉的看向秦琒,直接就问秦琒这是准备回老家吗?
秦琒想起她这段时间以来的骚|扰,直言不讳道:“回老家结婚。”
她当即脸色一变,还想说什么时,秦琒直接转身走了。
“秦琒,你等等。”
她跺脚,可惜往常看起来娇俏异常的动作,并没有得到回应。像秦琒这样的男子,长得并不算多俊俏,充其量五官菱角分明,再加上常年累月暴晒在阳光之下接受训练,整个人黑得就跟煤炭一样,颜值再往下拉低一半。
要说印象深刻的,只怕就是浑身上下散发的,血浇钢铸的气质了。
这样的秦琒,你能指望他对除颜盈以外的女人有印象吗?
讲真,要是没有颜盈的话,秦琒就是一世孤寡的命。
秦琒带着行李,快速出了部队。先去就近市里的友谊商场,凭借着手上找战友换的外汇卷,买了不少高档货,有擦脸的玉兰油、百雀羚,还有几条颜色大红,特别细滑的丝巾,还有一件大红色的毛呢大衣,一双红头皮鞋。
直男的审美,幸好没有买艳俗的大花棉袄,不然颜盈准会让秦琒脱了衣裤自己穿上。
秦琒买好东西,就直奔火车站,买了开往周镇的火车票。经过两天三夜的车程,秦琒抵达周镇。很幸运,秦琒刚刚出火车站,就遇到了颜老三和王思慧。
夫妻俩赶紧打招呼,一口一个妹夫的,让秦琒分外的不好意思。
说起来秦琒还是颜老三的同学,如今小学同学变妹夫,仔细想想,颜老三心里觉得还挺爽的。
“小妹也来了镇上,约了我们中午在国营商店见面。”王思慧微笑的道:“现在小妹应该在供销社,说是要买搪瓷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