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亲兵队,后是护卫队,个个到我们太医分院要治冻疮的药。”
“冻疮又不是大病,这湘城满大街的人耳朵、脸都生有冻疮,他们不是仍然活的好好的吗?
“你让大家忍一忍,等天暖和明年开春冻疮就自然好了。”
楚南胜模仿太医分院院长的语气,把下午院长找他说的话给吴应海说了一遍,而后没好气道:“治不好病,还埋怨病人事多,让病人忍着。医术不行,脾气还大。我还没生气,他倒生气!”
吴应海这两天忙着科考的事,听楚南胜这么一说,突然间想起来一事,蹙眉问道:“可有七日了?”
“什么七日?”
“那四人离开太医分院去王浩家可有七日?”
“没到。也快了。”
“那四人现在如何?”
楚南胜露出笑脸,道:“我听王浩说那四人昼夜都不发热,胃口恢复,好多了。”
“能吃就是好事!”吴应海惊诧后,又怕是回光返照,再次问道:“当真好多了?”
“当真。先生若不信,我让王浩这就把他媳妇给他写的信拿来给先生瞧瞧。”
吴应海朝楚南胜瞪眼,这厮一本正经的说话,真是好想抽他,“王浩的家书,我看作甚?”
楚南胜忍俊不禁。
“你故意的!”
“先生,我看你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我这不是让你乐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