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友功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听儿子越哭越厉害,急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像热锅上的蚂蚁。
男婴的哭声越来越大,卢友功听的心焦烦躁,忍不住冲进去,一双牛眼瞪着三位太医及众位名医、郎中,声音又粗又厚,问道:“你们给句话,到底能不能救我儿子的命?”
卢友功今年三十五岁,身材十分魁梧,皮肤黝黑,满脸横肉,大鼻子,厚嘴唇,看上去十分凶悍。
有人说他的模样太凶,还有人说直接把他的画像贴在门上能避鬼神。
他模样是凶,人也凶狠。
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刺客、恶徒、贪官、刁奴,没有一千也有几百。
他这么一吼,原本喧闹的房间一下子静悄悄。
太医分院众人面面相觑,而后均是躲避卢友功的
质问的目光。
卢友功急道:“三位太医,你们能不能救我儿子?”
三位太医均是摇头。
顿时,卢友功怒道:“他娘的,你们救不了,怎么不早说!耽误老子时间!有这功夫,老子找别的郎中给儿子瞧病!”
有两个刚进太医分院的郎中在角落里嘀咕,“湘城最好郎中都在我们太医分院。若是我们分院的太医、名医都没有办法,谁还能有办法?”
“我看的几本医书上面都有记载,刚出生的婴儿得此病,无法存活。那几本医书是前朝与本朝太医院的太医撰写。”
卢友功听力比常人强几倍,听到两人的话,不由得脸色倏变。
三位太医连忙道:“唉,吾等实在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