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到底还是希望月微尘把她变回来。
月微尘目光重新落在沉鱼身上。
干嘛?
沉鱼纳闷。
只见月微尘伸出手,银色月华如同丝线在他掌间穿梭塑造,最终凝就了只小巧玲珑的鸟笼状器具。
他颇为礼貌地做出手势:“请。”
沉鱼震惊地看了看银质鸟笼,又震惊地看向月微尘。
看似圣洁缥缈,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人?!
这次不能装糊涂了,她直接开口:“师尊,你要囚禁,还是羞辱我?”
“如何谈得上羞辱?”月微尘稍显讶异,随后道,“此物以我灵力凝集而成,方便抵御魇力侵蚀。而你如今娇小,有此物在,也方便携带,不会丢失。”
沉鱼:……
她委婉表示:“这是个鸟笼,如何能给人住?而且这与囚禁无异。”
月微尘不由垂眸望向鸟笼。
月微尘:……
他面不改色,轻轻弹指,便见鸟笼四周围栏瞬间消失,仅有淡淡灵力顺着无形壁垒流淌,看起来像了提灯般的透明房间。
而房间内部,还有书桌案几等家具。
月微尘征询地望向她,似乎她不满意的话,还可以再改,态度好得不可思议。
这下沉鱼没有拒绝理由了。
她一边走进去,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
这要说月微尘没什么古怪癖好,打死她都不信。指不定就是童年缺爱,没玩过家家酒的自闭选手,现在搁这儿弥补童年遗憾呢。
银发青年见她进去,这才提起鸟……不对,提灯房间,轻轻挥了挥衣袖,令密室中的烛火逐盏灭下,那些微笑的诡异义偶,重新隐于阴影。
月微尘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们,直到密室里最后一丝灯光灭下,而他成了舞台的唯一光源,方才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