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说法在六十年代的时候就常见于报端,看着纸上的名字,就像仰望一尊高不可攀的佛像,总之就是那种眼神悲悯,俯视众生的感觉。
特一厂的几个人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其他组的人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们或与刘跃同组,或者自己也是从海外留学归来,进入中科院工作。
接下来是特一厂的人自我介绍,钱倩也说得很简单:“我叫钱倩,技术研究员。”
丁总工忽然笑起来:“你们俩,还真有默契。就不能多说几个字?钱倩,我可太认识你了。”
“诶?”钱倩一愣,她完全不认识这位丁总工,只知道他是这次项目的总负责人。
负责调度各方资源,统合所有流程和关系。
钱倩想不明白,自己只是卫星项目中的一部分中的一小部分,何以会让丁总工知道。
他背着手,向她走过去:“老程可跟我说过你好几次,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有想法,又敢说的年轻人。”
原来是程波,钱倩笑笑:“没什么,一时口无遮拦,我要学得还有很多。”
“对!还有你的学习能力,是真强。一下子就把刘跃手里的资料都看完了,然后他还来找我借。他还不跟我说真话,说是自己借,嘿,这小子……”
“这不是怕您不肯借吗?”刘跃出声辩解。
丁总工转过头,冲他笑了两声:“你是怕不肯借,还是怕人家直接把书还给我,你没机会?”
“别开玩笑了,人家小钱是有对象的。”刘跃平静地说。
丁总工一愣,忙对钱倩说:“对不起啊,我……”
“不要紧。”钱倩笑道,”我们还是说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