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倒也罢了,关键就是一时找不到可以替代的人。
钱倩脑中回旋着雍正根基不稳的时候也要被年羹尧拿捏的故事,对自己说忍忍。
但是看着酒杯,她完全不想忍,只想把酒泼到常彪脸上。
“你过来,敬钱专员和刘老师一杯。”常彪又叫那个年轻姑娘,她很爽快地举起酒杯:“我敬钱专员一杯。”
“我真不能喝。喝了明天肯定要睡到下午,那我可怎么向公司交待。”钱倩无奈地摇头。
常彪还是不依不扰,钱倩的耐心渐渐耗尽,她露出微笑:“常总,您是存心想让我被公司处罚吗?”
“嗐,看你说的,怎么会呢?就一杯,不至于。钱总喝了我们这酒,都说好,还指定它做公司内部聚餐时喝的酒,他说,是盛世的人,就应该喝盛世的酒。”
常彪的意思很明显:钱总说是公司的人,就要喝公司的酒。你不喝,莫不是想造反?
钱倩可不理这碴,她又是一笑:“是吗?我怎么没听他说过?”
“你来公司迟,可能不知道……”
“我跟钱总认识二十多年了,他可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事。他只跟我说过,女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不要抽烟喝酒。”
“二十多年?”常彪一愣。
“是啊,他是我爸。”钱倩又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没想到,啊,原来是大小姐大驾光临。”常彪笑着说。
本以为他已经放弃了,没想到他转头望向刘跃:“那刘老师,咱们走一个?”
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