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骗你。”刘跃轻声安慰。
钱倩渐渐没声音,手也慢慢松开,刘跃仔细打量着她的脸,只见呼吸平稳,神态放松,竟是睡着了。
他又检查了一遍安全带,这才坐到驾驶座上开车。
他不知道钱倩家在什么地方,只能把她带回自己家,给她把外套脱掉,放在床上,此时他才看到她的脚跟已经完全磨出血。
“高跟鞋这么反人类的东西,到底为什么要穿它。”刘跃看着她那双尖头细高跟,不解的摇摇头,给她把伤口处理了一下。
第二天清晨,钱倩醒了,她觉得自己的脑袋重重的,晕晕的。
那种甜甜的酒看来也不能掉以轻心,后劲居然这么大。
周围的家具摆放十分陌生,不像酒店,房间门锁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穿得好好的,脚后跟一阵一阵的抽痛,低头望去,发现被贴了两个创可贴。
她困惑地爬起来,走出门,看见客厅的沙发上窝着一个人,高挑的身材委委屈屈地窝在三人沙发里。
她轻手轻脚的凑过去,看见刘跃的侧脸,口鼻都被严严实实的盖着。
钱倩怕他这么睡会呼吸不畅,轻轻把被子扯下来一点。
一直藏在眼镜片后的睫毛平顺的盖在眼睑上,长长的,像一把小扇子,钱倩好奇的吹了吹,眼睫毛微动,更像扇子了。
刘跃在梦中觉得眼睛很痒,伸手去揉,钱倩抓住他的双手,在他耳边轻声说:“手脏,不要揉眼睛。”
“嗯?”刘跃睁开眼睛,发现钱倩的笑脸近在咫尺,吓了他一跳。
自己的双手被她握住,按在耳边。
这是什么奇怪的糟糕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