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卿婉问道。

“……”

嚼了几口，咽下之后，云妃娘娘这才开口道：“真是……过去好些年了。味道竟还是那个味道，可这眼前人，却早已非当年人。”

说罢，云妃娘娘放下筷子，想起她当年还在门派之时，也曾与月娘一起，偷偷溜下山去，那时候，月娘总将师父赏给她的月钱留着，虽然不多，但她们总能买一两样东西解馋。

记得她们买烧饼的时候，身上的钱也只够买一个，每次都是她与月娘一人一半，那时候虽然苦，可终日都是开心快乐的。

“干娘……”方卿婉看到云妃娘娘的表情，便知道她定是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干娘莫要难过，人嘛，总是要向前看的，以前是我娘陪你吃，今日，便由我与文月郡主陪你，你看好不好？”

虽说方卿婉在别人眼里多少有些高冷，但在她在乎的人面前，她从来都是最为暖心的模样。

看到和月娘长得很是相似的方卿婉，云妃娘娘也终是长舒了一口气，“婉儿说的是，是干娘没想明白，来，文月，婉儿，你们陪干娘一起吃一些。”

……

另一边，慕府。

“搞定！”文雅郡主拍了拍手，将穆兰从屏风后带了出来。

慕夫人看到被文雅乔装之后的穆兰的模样，整个人都惊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