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满头大汗,喘着粗气飞快的说道,“是,八百里快马加鞭,杭州太守府给王爷的书信,请王爷过目。”
摄政王身边的随从观察着自家主子,见主子点头,才过去接过信。
小心翼翼的拆开。
没毒……
“念。”
随从赶紧念出声,“提前恭喜摄政王荣登大宝,大金国是因为当今皇上才自成一国,绝不迁怒他人,若大兴愿意承认长江以南所有地界均为大金所有,大金愿与大兴结为友邦,分江而治。”
“放肆!放肆!!”
“让他做梦去。”
摄政王的怒吼还在回荡,又有个八百里急抱哒哒哒的跑来。
‘王爷,长江以南的池州,明州,胶州,振洲三日内全部沦陷,太守府的兵马现在坐镇江边,随时可能挥师北上。’
摄政王脸色一沉,手指紧握成拳,眼底惊骇,“你确定?长江以南全部沦陷?三日内?”
“回摄政王,千真万确。”
饶是见惯大风大浪的摄政王都不免恍惚好几下。
长江以南那几个州,那一个不比杭州实力强?
可居然真的在短短三天之内?
太守府是怎么做到的?
又是准备了多久?
恐怕早就在等这样一个机会吧?
摄政王整张脸都带着戾气,一巴掌拍在掌管情报的下属头上。
“一群废物,谁告诉本宫的金樊雍是个色中恶鬼,胆小如鼠的,这就是你们说的胆小如鼠?”
数年蛰伏,一招致命。
这样的人呢,能是色中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