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从云满不在乎,“我体质没那么差。倒是你,生病就告假好了,还非要戴着口罩过来。”
“早起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以为喝包板蓝根就能抵过去。而且我不想看不到你。”
“板蓝根要是能抵事的话,你现在也不会在我床上躺着了?这几天就在我这里休息吧,这样我好照看你。省得你一人独自在楼下房里呆着,吃药喝水都没人照应。”
顺洲有些犹豫,“这不好吧。要是被人发现了。”
“刚刚不还说,你不想看不到我吗?你独住一间房,又没什么人去你那儿串门,谁会发现呢。”
顺洲还有些为难,“我也没带换洗衣服过来。”
“你房间不就在楼下吗,我去给你拿。”
“别。”顺洲拉住越从云,“被别人撞见了说不清的。”
原本他俩人之间就有些什么,顺洲格外的小心,哪怕是小事,都怕落了口舌。就算外人看他们主仆关系再融洽,可越从云也从未去过顺洲卧室。
看他病着,越从云不欲与他争论,退一步说着,“那你先穿我的衣服?”看顺洲又要摇头,他又说,“总不至于光着吧?”
顺洲无奈只有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