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感受到他的目光,偏身遮挡,也不管斋藤的的身份了,直言着,“斋藤先生,我说你总这样直愣愣的看着我弟弟,有些不礼貌啊。”
被这么一说,斋藤自知失礼的垂了眸,“抱歉,实在是因为,他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又拿故人当借口,裴凌干脆直截了当的问他,“什么故人?”
“是十多年前唐家第一次举办斗香会时,和我一样来参赛的一位先生。”斋藤说着转向了那尊观音像,“这尊观音像便是当年他来参加这斗香会时交托的宝贝。”
因赛天仙在裴凌身后,所以裴凌没看到,他没看到斋藤说这话时,赛天仙的身子颤了颤。
裴凌听斋藤说起唐家第一次举办斗香会的事儿,也有所好奇,他听赵明提到有关唐家第一次举办斗香会的事儿,他记得赵明说,留到最后的有三人,一个本地人,一个东南亚人和一个日本人,斋藤便是那日本人。
裴凌心想斋藤总说赛天仙像故人,必然不可能像那个东南亚人,那便是像那个本地人了。那会不会斋藤口里的故人当真与赛天仙有些联系呢?
“斋藤先生可与那故人有联系?”
斋藤摇头,“我那时言语不通,初见他时只觉得他气质非凡,打过招呼后,我只敢偷眼看他。那个东南亚人中文说的极好,倒是与他在香这一道上聊的投缘。”
东南亚人?说到东南亚人,裴凌忽然就想起了在越家时,越和风向他提起的那个诅咒。
“斋藤先生!”小潘匆匆赶来,“我们管事的邀您过去呢。说好的您监理,这都结束了,您得露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