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机锁屏上已经弹出来好几条微信提示消息,但詹青慢悠悠的敷了个面膜、又洗了一串提子,这才拿起来看了一眼。
不出所料,自她重生到现在三个月都没联系的丈夫彭英韶,终于在端午节来临之际想起要带自己妻子去祖宅陪老人家吃饭了。
詹青还没回消息,彭英韶电话就打了过来,他声音很沉还带着一股磁性,很容易让人联想有这么一副好嗓子的男人,人长的应该也不赖。
彭英韶说:“怎么不回我消息?”
詹青糊弄道:“敷着面膜呢。”
男人在对于女人化妆这件事上总带着一股被取悦一般的宽容。
彭英韶轻笑一声,也不太在意,只是问道:“阿姨说你最近都没回家?还捣鼓你那美容院呢?”
这个家自然不是指老人家住的地方,而是两人结婚后感情正浓时在市东边买的一栋别墅。
不过自从彭英韶白月光从国外回来之后,他日日在外面跟人家厮混很少回去,詹青重生后忙着做生意也懒得回去,只有他们两人七岁的独子彭冬是常驻人员。
彭英韶说,“阿姨还说你一忙起来就不接电话,冬冬想你想的直哭。”
詹青咬了咬牙,这话说的,她自己生的,她能不知道彭冬是个什么玩意儿吗?
这孩子要是能想着她,怎么会在上辈子她发现彭英韶出轨要离婚时说,“你就不能为我想想吗?别人家不也都是这样?他们妈妈能忍,为什么你不能?”
“你知不知道,你要是现在离婚了,他再娶一个,我要少多少东西?!你这个自私的女人!你不配当我妈妈!”
那这熊玩意儿怎么不想想,就彭英韶这个冷心冷肺的狗东西,要是没她詹青在、没詹家支持,他这个小.逼崽子能从他手里讨来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