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了三十多年,再跟彭英韶这个一直混迹商场的人斗,她傻啊?
她就是想给自己找个事情干,要不然整天在家想东想西的,一个不小心一腔心意全他妈给了彭冬这个□□.崽子,以后想起来就呕心。
其次就是联系律师什么的,看看那群拿着高薪的智囊团能不能再给出个主意。
詹青真是跟彭英韶过够了,现在就是隔着电话也嫌他贱。
不过这贱人疯起来她也止不住,所以现在还是要忍着脾气对他小意。
“青青?詹青?”
“啊?”詹青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问,“怎么了?”
彭英韶:“没怎么。”他把车停到辅路,专心打电话,“我总感觉你最近怎么对冬冬这么不耐烦?”
这话说的,好像你有多爱这个儿子一样,你儿子出生后你他妈连纸尿裤都没给他换一个呢。
詹青温柔道:“他就是太黏我了,今年也该上小二了,总这么着也不是回事。”
屁,彭冬遗传了彭英韶的冷心冷肺和那个变态的脑子,从小就是谁势力大、谁更有权力,他就更黏谁。
詹青带着育儿嫂辛辛苦苦亲自照顾他、陪他玩儿,也比不过彭英韶的一根手指头。
她之前还爱着自己这个儿子的时候,顶多有一点点抱怨,还自得于他的聪明、跟丈夫的亲近,但现在真是一想起来就恶心。
彭英韶:“冬冬还小嘛。”但到底没说让詹青回去照顾自己儿子的话,他在两人没撕破脸之前其实挺乐意哄着詹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