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青的人过去后帮况辛父亲联系了一家更好的医院,尿毒症是一个无解的病,透析也只是继续维持人的生命尽量不让病情恶化罢了,拿钱养着总是好一点。
况辛父亲问的时候,詹青就让手下说她跟况辛签了几年的工作合同,况辛接下来几年时间已经让她买断了,他必须做牛做马给自己干活还债。
——老人家果然对这一个说辞接受良好。
等人走了他还给况辛打电话要儿子保重身体,他自己手脚能动吃穿不用人伺候,平日给人家做些清闲的活也能顾得住肚子,儿子的日子还长着呢,钱挣了就攒起来不要全花在他身上。
况辛的妹妹今年夏天刚参加高考,已经收到了A市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只不过师范大学开学时间晚,现在正在外省电子厂打工挣钱。
詹青收到反馈之后让他们在那里留下一个人再回来。
A市这边也有人帮忙盯着,现在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看彭英韶要从哪里动手了。
对峙
詹青觉得自己还是对彭英韶这个枕边人不太了解。
当然,作为一个在家时有父母哥哥宠着,嫁人后又一直当贵妇的女人来说,她没被养成一个傻子都是自己脑子清醒,更别提什么在商场上跟彭英韶斗了。
其实从彭家人的态度来看,他们对她提出离婚这件事也是十分震惊的。
詹青决定离婚前就跟家里人通了气,她预备着彭英韶可能在商场上对哥哥詹泰使什么阴招,抑或是在况辛上下学的路上套麻袋把人打一顿。
不论彭英韶对她的报复从哪一个方面开场,她都不会像今天一样这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