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青心里这么想,但却没什么紧张的意思,她等这一天实在是太久了,彭英韶略带自得的在两个女人中间奔波的时候,她已经磨好刀枪准备给他来个透心凉了。
是以,她这时候还能跟小白律师说:“难道彭总还是个痴情人?”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想笑。
詹青对小白律师说:“把你爸也请过来吧。”
小白律师倒没什么能力被否认的尴尬,上阵父子兵!有他老爸在,他还轻松了呢。
他就要出去打电话,却听见詹青道:“接下来,指控彭英韶重婚罪。”
詹青冷漠道:“我可见不得别人借我的手调-教人,西边省事,那我就让他东边来一场核爆。”
刑事指控够彭英韶喝一壶的了。
打架就痛痛快快的打,彭英韶做事总是黏黏糊糊的,说的好听一点是顾及面子、周到、体面,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一个签字的事也能扯这么多闲篇,詹青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了。
詹青如彭英韶设想的那样是一个守法好公民,当她的丈夫为富不仁藐视法律,她会适时的“规劝”他走回正道。
……
离婚这件事着实令人心烦。
老白律师一走马上任,詹青就放心的把手机关机了。
正巧碰上中秋节,詹青就带况辛去三亚玩了几天,她本来还想出国的,不过况辛没办护照,要是出去免不了一顿折腾,退而求其次定了三亚的某个宾馆。
詹青估摸着老白律师的效率,知道这时候他已经起诉了,怕彭家动关系找自己,游玩期间一应花销全走的詹母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