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走过来,“是的。”关键是他还丝毫不悔改,觉得堂嫂应该默默接受。
这就是欠收拾!
这又不是封建社会、男权社会了。
“不像话!”姑父气愤地道。
大伯还在,姑父倒也不好越俎代庖替他管教儿子。但是十分看不惯他这种做法。
黎会计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姑姑也蹙眉,“那菁菁的妈妈......”
“在菁菁回家前已经分了。”
陈玲道:“既然都已经分了,估计不会真的离吧,就是闹闹。那小丫头几时回黎家的?”
“大年三十。”黎夏摇摇头,“堂嫂不是个会在这种事上耍花腔的人。她要是接受了根本不会闹,会闹就是不想过了。律师都介入了!”
姑父道:“身为□□员,有生活作风问题,那这个人基本就没什么发展了。是要党内批评,降级留用的。”
“他做生意的,不怕这个。”陈玲道。
姑父道:“那拿他们就没有办法了么?”兀自气咻咻的。
黎夏道:“姑父,不要为他气坏了身子。他这也是受教训了。如果堂嫂真的分走他半家产,他还能不能站在改革浪潮的第线就不好说了。”
第二天去县城,又是黎夏开车。
去了姑姑家三口,还有她父母、侄儿、侄女。
姑父道:“夏夏,你成天陪着我们到处跑。不要耽误你的工作啊!”
黎夏道:“我明天要去X县开会,明天不能陪你们。放心吧,姑父,我心头有数的。”
陈玲道:“你为什么去隔壁县开会啊?”
“因为目前只有那里才有条件弄个大些的会议室。等县城的店开了,就在县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