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道:“我们和秦丹父母的意见很统一,都是不希望他们分开的。”

黎夏挠头,“到底是谁在劝离呢?”

大伯母没好气道:“她这几年认识的那些思想新潮的朋友啊。喝过洋墨水的,根本不把婚姻当回事。什么自我、什么人生价值,我听着都发晕。”

大伯道:“还有那个律师,听说他们收费很高啊。这种人就是不安好心!”

黎夏没吭声。她跟大伯和大伯母,这代沟不是一般的深。

没法沟通,还没法跟他们辩论。

“那我先进去了。”

黎夏对别墅比较熟,带着陈玲进去。

陈玲一路还好奇的打量着。她就是听说这个远房表哥成了千万富翁,表妹也开了几家超市才请假陪着一起回来的。

现在一看,这别墅弄得很有品位,完全不像个暴发户的房子。

还有黎夏的庭院也是,挺有诗意的。

黎夏找到画室叩门,“嫂子,我是黎夏。可以进来么?”

“进来吧。”

黎夏路上一直在想着上辈子她离了婚,被人拿有色眼镜看的事。

明明她没有错,可此时的人对离婚的接受程度非常的低。

她就是受不了才会带着存折和行李跑到深圳去的。

所以她跟陈玲路上没什么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