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唐玫对她很是防备。

江以宁打量着自己的身体,从腰上到腿,还有手臂,都被紧紧地绑在椅子上。

“就算是要绑一头恶犬,也不至于绑成这样。”

“你就这么怕我吗?”江以宁冷笑一声,讥讽道。

唐玫抿着唇笑了笑,嘴里的咖啡喝的津津有味。

“你错了,我这么做,不是担心你要伤害我,而是担心你会伤害你自己。”

“毕竟在游戏结束之前,筹码要是没了的话,就不好玩儿了。”

唐玫长了一张很清秀的脸蛋,至少上面看不出任何为人妻,为人母的痕迹。

看上去她的状态很好,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江以宁干脆连挣扎都没有挣扎,她不想做这些无用功。

但唐玫的话提醒了她,等待她的事情或许没那么简单。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眯起眼睛问道。

“好问题。”唐玫睁开眼睛看着她。

笑吟吟的眸子中满是残忍。

“我想知道他到底有多爱你 这样也就能让我知道,你的死对他究竟能造成多大的伤害。”

“这是个不错的建议吧,你想不想知道他到底有多爱你。”

果不其然,这女人只是有一副正常的外表,实际上还是跟疯子无异。

这个冷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

仔细想想,她到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并不重视这个问题,也或许是随了那句话,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在和厉斯年的感情里,她确实有些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