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空青正在家里,当他很久不感受正常光的瞳孔脱离ai。
他从工学腕托上抬起手,又顶着熬夜后的脊椎酸麻感,喝了口无糖乌龙:
“什么都行,除了花。一个连ui和运营都缺的公司不需要花,你有什么事。”
他这种说话方式,与住所的大小,家中除了床和工作机,仅有个摆满代码书,编程学的书架是吻合的。
他家的窗帘静止着,给主人脸庞笼罩上阴影,也将夹住只笔的手变得诱人起来。
有这种手的人,总会让人好奇他的脸。
当他的指节勾住笔,笔尖会敲打桌角,屋子反复响着单调的动静,这就是他提神的惯用办法。
可这个角度,只撇见他的耳后有颗小痣。
从视觉感看,这难免有丝挑逗。好在,这个痣的位置隐秘不宣,少有人会抚摸到,除非是关系很好。
但他的脸又看不清,这好像把他的个人世界和外界是非完全隔绝开了。
不过,对这位前国内a第一人来说,他第一不喜的永远是打扰他睡觉的人。
比如,五分钟前的事。
李仚:“没事不能找你么,我可伤心了。”
陈空青:“我两天总共睡了十分钟,还被吵醒了。”
李仚:“嗯?谁会在你睡觉时故意吵你?”
陈空青:“不知道,我根本不记得我先和谁说了话,ai突然炸了,我只能把所有不认识的都屏蔽,然后你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