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可能从此算了,得到一次,他马上想下一次。
所以,白英终于在几次没找到人后,第一次没忍住做了某件事。
他借着那段休息室的记忆,把他对情感该有的正常表达力一次性发挥了。
如何表达,毋庸置疑。
他们这次可算不止是师兄弟关系了,还有了更不可断绝的牵连。如一把被缠住线的剪刀,开合和贴近都是欲望,不划破对方,只沉溺不醒。
白英甚至设想了他将那个人身上的衬衫给抹去,让那狼藉混乱的领口和西裤也露出他想要的一切。
他和他天之骄子的师兄会在角落中交颈而吻,深入交流,去完成一场成人礼。
绝不是服从一方的某人还会背靠于墙面,一次次为他破例,直到连耳后的痣也烙下‘师弟’的专属所属权的印。
光是在脑海浮现一丁点的画面,白英的大脑饿的更快了。
但他的行为也变得像入室盗窃,对方是并不知情的,他却满脑子都是对方。
等坦率完数次,他的自我世界基本回来了。回归现实后,想到陈空青上次把奖杯给他的事,白英更有了打算。
他想去那家公司直接找人。无论如何,他要和陈空青再见上一次。
上次的误会,这次的谣言,他要一次性当面说清楚。
即便邓哥后来回复他,某人的公司不接通讯是正常的。
现实里也鲜少有人知道这是家走什么方面的ai公司,它的业务范围在企业查里看不到。
如果不接,也许是对方不想接。
白英却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