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管:“……”
……
当晚,夜色浓了。
陈空青洗过澡。一如既往坐在黑漆漆的家里。
他早把门窗锁着,再黑也不开灯。
这类住宅设计的狭小,会让他在浴室里起码不被人盯着。否则,他连这点尊严也会一并丧失。
即便这种摸黑很像盲人和聋子,但他的衬衫从来不会对着屋子的任何一个角落去脱下,黑色对他才是有安全感的。
好在,今晚他不用这么做。
一个人和对方背后的神秘集团每见到他一次,往往会放过他两天,估计在确保他的个人利用价值。
这时,陈空青不允许被闯入的生命,也能在笼子中得到一丝和外界连接的空隙。
但他会恐惧一辈子过这种日子么。
也许真的会。
他也是人,一生如此生存,和死没什么两样。更逼疯正常人的是,他靠近谁,想什么,是一种禁忌。
这种前提下,这个被黑夜关押两年的身影今天还在想着磐石白天问他的事。
——为什么,第一次一看到那个名字会突然说话。
——你在让谁来找你。
陈空青当时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