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他还提这件事,陈空青吃着午饭,想起这事的口气是师兄弟间的推诿谦让。
“我没拿过金牌,不评价你。”
“但你是世界上最能看到那块金牌价值的人。”
白英偏要把他师哥夸上天,仿佛学生时代的小师弟长大了也满眼都是这个人。
“你会把每一块奖牌和我们的零食一起放在床底,你一直把它们视作一种真正的荣誉,是对知识的尊重和敬仰。”
陈师哥:“被发现,你爸来学校了。”
白师弟:“可我爸说过,谢老师是个厉害的人,她教育出了一个神。”
听到他同门师弟如此评价他妈,陈空青姑且当做这是对一位女教导主任在教学质量上的肯定。
见他没说话,白英知道他是不想提过去。
但他曾经觉得陈空青在某个时期,一定是承受过世界上最大的压力。
时隔七年,陈空青现在的人生并不灰暗。
林姐,宁工邱工,战神,都是这个人成年以后,自己面对更大的世界才认识的朋友,亲人。
他的心是强大的,就像那句hello world,陈空青也有他的家,白英替他开心。
于是,其他人也理所应当把在公司的中午过的生活化极了。
办公区,宁工分火腿肠给狗狗吃,邱工用辣条在拌饭吃,战神拿了榨菜进来给老板和实习生。
陈总能接受榨菜,他问白英吃不吃。
能在他的身边,白英当然什么都吃,苦跟着吃,糖也吃。陈空青是他的下饭菜,一辈子,每一顿都吃都不会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