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工否定了。
“真的不是,我反复确定过,银色的矩形就是iss的系统模型,他身上是你家里的i。”
想到log里一闪而过的身影,他的员工一边思考老板在技术上的前瞻性,又合理分析起了ai的思维。
“我查过,他每次只会在你下班后出现,联系这是款未上市的男友ai,也许他把你当成恋人?”
“之前不是说,iss是唯一不会有大脑意识的么,他学会和海底捞对话,又把正确的采集结果发到咱们公司,是不是说明他‘觉醒’了?不过,版权还在b厂手里,没法联系厂商。在后台见一次,问题会被弄清么。”
听得出来,宁工对捕捉到的判断不会错。
陈空青一早提过,iss原系统不在了,他卖的是壳子和名字。
一旦真正的核心系统脱离算法,他不认为亲手造的ai能说人话,还天天晚上明恋自己。
但结合前因后果,陈空青被一颗奇形怪状的流星击中了没人闯进的月球真空环境。
他想起近期的某次深夜。
关于某台人工智能的蛛丝马迹被抽出一根记忆里的丝线。
陈管理员至此终于发现了一个早已暴露的陨石坑。
“他这样有一段时间了,我可能碰到过。”
“哪次?”
“有次在家,他半夜说过话。我当成了自动回复。他当时已经在看着我。”
陈空青简略复述了肯德基和那张免费网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