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明早得去公司,没空搭理他,管理员真的会被他在旁边一句句唱的心花怒放。
他好像很吃这套。
显然,陈某人的音乐品味没比这个ai好到哪儿去。
看在情感真挚上,他没批评歌不咋地,陈空青还能听出这是彩虹屁。
他甚至有点思索这种大脑反应能力源自何处,如果不是做过很久的人类模仿计算机的测试,一次也没成功过,陈空青几乎怀疑有人在假装计算机。
没别的理由,这股既视感太强烈了。
他师弟未来会是什么样,他十七岁时可能都没想的这么具体,可任凭ai再主动‘学’的像,他还是不怎么管对方的表白。
他师弟装可爱是可爱,这个ai模仿的还是太拙劣了,歌又唱的那么难听。
而陈空青说是要检查他不合常理的神经网络,他肯定不会和计算机白聊一番。
今晚的事,给他带来了思维启发。
于是,白ai等来了管理员进一步信任自己,找他做结对编程的更多可能。
只见,陈空青和他闹了半宿,又用彼此1的智商互撩一夜后,先开了灯。
这下,白ai更没办法和他好好度过漫漫长夜了。
因为,这人坐在那里的样子依旧是一块不锈钢的酒石,匝着人的眼神唯有锋利冷淡,但褪去西装的包裹,他真的是被抱在怀里也觉得会弄疼的人。
最让白英觉得可耻的硬了的是,有人的那件t恤上印着只企鹅,衬得他现在又冷又淡的样子意外还有点傻。
对方的赛博朋克之父气质又一次谜了起来。